豹子的户外之徒步雪宝山1

楼主

小舒 [离线]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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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


徒步穿越雪宝山1——夜行
这是一段豹哥早在2014年就决定好的一场徒步旅行——穿越开县雪宝山至巫溪红池坝,很高兴,我们都没有爽约。

2015年2月25日,早上六点起床,天还没亮,就着雾气出发了。在去梁平的车上,豹哥打来电话问我走到哪儿来了,我往车窗外望望,无奈地说,我也不知道,外面一片漆黑。可见,这是有多早。本以为从梁平到开县的汽车是八点发车,但是到了车站才知道,最早的一趟是九点,所以,尽管我们都在八点前赶到车站,仍然要等到九点。大黄和豹哥都是大的旅行包,可以放很多东西,我只是一个40升的背包。我其实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但是后来小徐背了个书包来,我心里瞬间平衡了,就是苦了大黄和豹哥。豹哥说:“这真是一个尴尬的问题。
天已经在下小雨了,我们都知道这几天天气不好,不管是梁平还是开县,但是,我们都一致决定风雨无阻。以前我和豹哥都尝试过在雨中行走的痛苦——冷,那时我还建议他们带上一张干毛巾隔背,遭到了“无情的嘲笑”,我说我是认真的,因为深有体会。我还说我要穿很多,让他们不要笑我,结果后来走得浑身是汗才发现我真的是穿多了。
汽车发动了,我们各自带着相同或者不同的目的前往开县。尽管我早上六点钟起来创了寒假起床时间新高,但是由于兴奋,竟然兴奋的睡不着,加上豹哥给我讲他在网上认识了一个开县的姐姐帮他解答雪宝山攻略疑难啥的,更是睡意全无,直到后来坐车的时间很长,窗外的风景也不过如此时才昏昏欲睡。

到达开县时,那个姐姐给豹哥打电话说吃个饭再走。于是,我们就陪着豹哥见了网友吃了午饭。见那个姐姐的第一面时觉得她很秀气,后来和她聊天才知道她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去了很多地方,一个人从开县徒步到白云乡,走了三天,晚上就在路边搭帐篷。她见到我们的时候对豹哥说:“不是说有两个女生吗?怎么只有一个?”吃饭的时候她对我说:“难道你不怕这三匹‘狼’吗?”大黄正在喝豆浆,听了一下子喷了。我笑着说:“不怕!”然后对他们说:“你们三个要对我好点儿哦,我回去可是要写游记的哦,哈哈!”心里却想着,怕就不会来了,我们也是因为有着共同的兴趣爱好才有缘走在一起的。姐姐人也是蛮好的,后来打电话给豹哥让他们照顾好我。吃完饭后热心的姐姐带着我们去车站搭车前往开县白泉乡,姐姐带着我们走了很长一段路,还给我们讲了很多关于雪宝山的知识,可以看出,豹哥人缘还是不错的嘛。经过了开县著名的汉丰湖。我们在路上买了些水果,姐姐建议不要在车站买,豹哥说:“也贵不了多少,几块钱嘛!”姐姐说:“你这就可不叫穷游了哦。”我叫他们不要买多了,因为难得提,更让我觉得买多了的是后来那香蕉东碰西撞烂了,结果扔了,关键是我们提着它走了很长一段路。那个司机和姐姐好像认识,我们到达车站时,已经没有位置了,所以只能站着。要是站着就好了,司机非要我们蹲着,要知道,蹲着比站着难受,后来大黄索性坐在这地上,我也跟着坐在了地上,毕竟有些事一个人做不好意思,两个人就不会有这个感觉了。我问他们要坐多久才到白云乡,小徐伸出三个指头,我说:“三十分钟还是三个小时?”大黄说:“三个小时!”
后来车上有了空座,他们都让我去坐,坐上之后,时不时往后面看站着的他们,很想让他们也来坐会儿,可是车上人很多,于是我在群里发了消息叫他们过来坐,说我腰杆坐痛了,可是没人搭理我。然后我就坐在车上睡着了,当我突然一下醒来,发现车上人很少,往后看看好像也没见他们三个,再往前面看看我们的背包都不见了,心里陡然一惊:他们下车了怎么不叫我?我又往后面望望,正见豹哥看着我,我说:“我还以为你们都下车了?前面行李都没有了。”豹哥说:“因为人多,不知道司机什么时候把东西拿去放在下面的货仓去了。”到了目的地白云乡,本打算包个车去徒步的起点飞播站,但是司机要每人五十元,而平时别人只要二十左右,我们觉得贵了决定徒步去飞播站。


(这迷彩裤子小哥是军校学员,刚的一B)

刚徒步的时候还好,边走边欣赏路上的风景,看见一群小小孩在当老师的游戏,不经想起了自己的童年;河水很干净,周围有小石滩,我们想着在这里搭帐篷就好了,可是,这不是我们的目的地;走累了,我们停下来休息,看着河边的山羊,讨论着今晚的晚餐。看着天色渐晚,我想着应该找个平坦有水的地方搭帐篷了,可是豹哥说路还很长呢,晚上赶点路也没什么,毕竟这是大路。后来事实证明,豹哥是正确的。见到路上行人,问离飞播站还有多远,回答永远是:那还远得很哦,起码走到(晚上)一两点钟。有人说我们傻,为什么不包个车。豹哥说:年轻人嘛,走走总是好的。我们也只是笑笑,不与他们争论。天色早已暗淡下来,我们摸黑行进,路过一户人家时,灯亮了。一位老奶奶站在她家门口,问我们干啥的。除了说还远的话还告诉我们在哪里有小路,不用沿着公路走,他们都说,心里一阵暖啊。
走到一条小路,怕走错了,还是找了当地人确认了一下。沿着小路走,这小路一直上坡上坡,路由宽变窄,由一条变两条,我们也不知道该走哪条,豹哥指着一条上山路说:“这条。”豹哥也没有来过,但他总能判断对方向,尽管这条路极为艰险。这上坡真够呛,所以没走多久,我们就停下来休息。突然,豹哥说他的手套不见了,可能是开始拍照时把手套弄丢在路上了,他不想放弃他的手套,于是一个人打着电筒下山寻找手套,而我们三个,坐在树旁聊天,都是一些有故事的人。本来在这种情况下仰望天空看点星星也是极为有趣的,可是夜空中偏偏没有一颗星。突然山下有一个亮点——是豹哥回来了。他在路旁找到了他的手套,说:“开始回来的路上看见路边有几座坟。”大黄说:“开始上来的时候我也看见了。”我说:“你们不要吓我,看见了也不要跟我说,我假装不知道。”这时树林里时不时传来一阵一阵的猫头鹰叫,更增加了恐怖气氛。休息了一会儿,豹哥说继续走了。我们都还想再休息一会儿,但是坐久了身上也冷了,所以,我们磨磨蹭蹭地又开始走。
可怜了我的香蕉

路越走越窄,越走越陡,甚至那都不是路了,小徐推测可能是泥石流流过的痕迹,而大黄,豹哥和我三个专业文科生分析,一定不是泥石流,因为这条陡路两边走茂密的植被,更像是动物走过的痕迹。不管是谁的走的痕迹,记得有一个路人对我们说这条小路不是人走的。路实在是太陡了,我说有八十坡度,他们说没有那么陡,也就六十多度吧,但是有的地方分明是垂直行进的。大黄戴着头灯走在最前面,我紧跟在后,小徐在我后面,豹哥拿着强光手电断后。豹哥把他的登山杖给我支撑着走,自己提着一大袋东西,小徐也提着东西,大黄身上背的全是吃的,也是非常重。我最轻松,但是爬起坡来还是很困难,双手双脚并用,向上爬两步,向下滑一步,还得小心前面一个人脚踩之后滑下来的泥土和石头,更不用说他们了。我们大概向上爬个二十几米,就地休息,喘着粗气,哪里还管得上泥巴上是有多脏,休息好了又向上爬。在爬的时候,我希望快些到顶,快些到顶!大黄在上面等我们说上面有几个分叉路,其中有一条较好的小路从山下延伸上来——比起我们刚才走的那条——我们抄了近路的近路!本来以为走小路可以抄走公路的近路,没想到,我们竟然抄了小路的近路。而这条较好的路,也许就是最开始选择两条路的另外一条。

我们在分叉路口那儿做了短暂的停留,又继续往上爬。路依然艰难,我们依然摔跤,依然满身是泥。月光朦胧,小路两边的植被把朦胧的月光严严实实的挡住,谁也看不见谁的狼狈样,谁也都知道谁的狼狈样。当大黄在上边大喊:“到了,我们到公路上了。”我一激动,脚下一滑,又摔倒了,又站起来向上爬,还是摔倒了,想着马上要到顶了特别兴奋,没有力气,一个陡坡还是上不去,我索性趴在泥土路上不起来了,尽管豹哥在后面推我。最后还是蹭着豹哥的肩膀爬上去的。到了公路边,他们显然比我更兴奋,从背包里拿出了酒,喝上了!
喝完之后,我们又继续沿着公路行进,绕了一道又一道弯儿,翻过一座又一座山头,我开始抱怨詹天佑为什么要发明“之”字形公路。因为这条路上车子很少,走累了,在公路中间休息,也不担心有车子,尤其是像现在这样深更半夜。坐在路中间吃苹果,吃香肠腊肉。我总想把重的东西吃完,这样就可以减轻重量,尽管我知道这是我的短见和愚见。当我们在夜色中看见一座房子样子的墙时,高兴极了,以为到了飞播站,可是,走近一看,它只是一堵墙而已。失望地继续前行,多想在路边随便找个宽阔的地方睡觉,但是豹哥对我说:“坚持!”终于,苦心人,天不负。我们到达了飞播站——一个十分宽阔的地方,有几座修的比较好的楼房。看看手机十二点十六分,也就是说,我们从下午一直走了七个多小时。本打算在宽阔的地方搭帐篷,但是有一个更好的地方,那就是有一个楼房的大门没关,里面很宽阔,搭个帐篷绰绰有余。于是,我们急匆匆地进去了,因为外面风很大,能找到一个遮风避雨的地方已经是莫大的幸福了。只是唯一不爽的一点是,那里面一进去就看见一坨大便,豹哥默默地拿一个口袋遮住了它……
明日更新二。对户外运动或者旅游感兴趣的同学可以加我的群,经常会有各种户外活动,我是个准大四学生。(942391877)重庆大学生户外联盟 326222068



签名档

king

2015/8/11 11:56:09

mbayaoming [离线]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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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楼

第二天早上,豹哥很早就起来了,在周围找到了水源,于是他就去煮稀饭。煮的时候才发现忘记带锅铲和筷子了。那时我还在睡觉,等我起来洗漱完毕后,看见他们三个在房子对面吃饭,并在那边大喊:“稀饭在外面的地上!”我一出去,看见摆在地上的一碗稀饭上放着用树枝削尖的一双“筷子”以及一瓶老干妈和一瓶牛肉酱,感动之余不免觉得有些好笑。吃完饭后,我们收拾好东西准备上路,豹哥又默默地把那坨大便盖着的口袋用棍子粗鲁地挑开,我和小徐笑而不语……
于是我们继续上路,沿着弯弯曲曲的上山公路前进,回头望望昨天夜里走过的公路和攀爬过的陡路,觉得好有成就感。曾经徒步梁平的时候走过夜路,因为看不见前方的公路有多远,所以就一直走一直走,心理上就觉得走得很快,昨天晚上也有这样的感觉;曾经韩愈夜里爬华山,因为夜里看不见华山之险,所以毫无畏惧之心,到了天亮时发现自己竟然身处在十分险峻的位置,吓得腿发软,不知道怎样下去,他感觉自己要死在华山上了,于是写下遗书投下华山,有人发现了他的遗书,上山把他接了下去。我原本以为这也是我们昨天夜行和敢爬陡坡的原因,可是今天我们竟敢在白天爬陡坡。
瑾哥(上篇大黄即为瑾哥,应其强烈要求改名瑾哥)看着陡坡对我们说:“你们走公路,我从这里爬上去,在上面等你们!”豹哥又对我们说:“你们从那边走公路,我也从这里爬上去!”我和小徐抬着东西往前走了两步,小徐说:“弄起我也想去爬了!”我转过身,果断地说:“走!其实我也想爬!”于是,一行四人开始了爬坡之路。白天爬能看见路,这是优点也是缺点。豹哥看见小徐提着东西不好爬,就把东西接了过去向上爬,我拖了后腿,所以只能在后面拍照。昨天在走公路的时候,豹哥把东西接过去给他提着,说我是负责拍照的“战地记者”,就是要跑到他们前面去照相,虽然不要我提东西,跑着也累呀!

爬上去之后,豹哥指着最远的山峰说:“我们就是从那边走进来的!”我说:“以前学过一篇文章《山的那边是什么》?”瑾哥说:“山的那边还是山啊。”回答正确!我们在路上看见有两辆车从我们身旁开过,还问我们是哪儿的。我们觉得很奇怪,开始从飞播站上来的时候,明明看见有一个栏杆把路拦住,旁边立了一个牌子说有泥石流危险啥的,怎么他们把车子开了进来?看见他们把车子停在一个隧洞前面,我突然想起,以前我在网上查了一下雪宝山,看见过这个隧洞,还是一个视频。于是我对他们说:“我们等会儿要过那个隧洞了,我们来玩穿越吧!然后我把它录下来,制成一个我们的视频。”他们觉得想法好可是却没付诸行动。豹哥倒是拿着手机像模像地打开录像机现场直播并解说。看着隧洞离我们很近,其实我们走了很久才到达洞口。进入隧洞后,眼前一片漆黑,刚进去的时候往后看还能看见入洞口,走了一会儿后,除了看见微弱的手电光,前后左右全是漆黑一片,有些恐怖,我和瑾哥抬着东西,看着看不见的地面,生怕踩空滑到,拉着小徐的手臂才找到一点安全感。

在隧洞里面,看见一大堆冰,好像是从隧洞的顶部滴下来的水凝结而成。当时我还在想,开始进入隧洞的小车有没有从这块冰上滑过。走着走着,看见前面出现了光点,是到了隧洞的出口,出了隧洞,有种从地狱走出来的感觉,我们坐在隧洞外面休息,时不时有几辆放着歌的摩托车从隧洞里出来开往前面——我们将要走的路。因为路边有很多石头,本来瑾哥把石头扔下去看能扔多远,小徐见了也打算试试,后来二人“变本加厉”,合力将一块大石头推下了山崖,我仿佛闻见了石头撞击石头摩擦出来的石头味儿。
玩够了准备上路,这时又看见开始的那两辆车开回来了,司机停下车来摇下窗大喊“梁平老乡”!我们也感到十分亲切,问他们前面的情况,司机说:“前面很厚的雪。”我听了心想,太好了,要是来到雪宝山没看见雪那真是遗憾。我们开始和司机告别,看见两辆车上有人拿出手机来拍我们,我们也不躲,虽然我们是出来看风景的,但不想却成为了别人的风景。
我们沿着公路走,随着海拔的升高,路边冰柱很多,但是雪却东一堆西一堆,我一直记着司机的话,“前面还有很厚的雪”才让我有点失望的心情迅速恢复。瑾哥把雪裹在刀上,像极了冰激凌。当我们转过一个神似“神庙大逃亡”的路口时,看到了公路上铺满了雪。我们欣喜地跑了过去,踩雪的感觉很爽,静静地听,吱吱呀呀的踩雪声,仿佛置身在一片无人之境。只是有的地方的雪被车轮压过变成了冰,踩在上面很滑。我有几次都滑到了,但是踩在雪上却不会滑到,只是脚有些冷。在路边有一块木板,瑾哥把木板放在车轮印上,也就是有冰的地方,然后踩在木板上,豹哥在后面推倒是有滑雪的意味儿,只是那里很平,不是很陡,所以滑起来有些费劲儿。我也想试试,于是站到木板上,瑾哥在后面推我,但是木板还是一动不动,所以我们放弃了——还没有走路快!在雪地里,有很多人的足迹,瑾哥看见一个脚印说:“这里还有高跟鞋的脚印!”果然不出他所料,当我们走到公路的尽头时看见三个女的,其中一个穿着高跟鞋。
因为没有路了,又到豹哥判路的时候了,于是跟着他决定的路,继续前行。在一条小路上,很多雪,上面有很多不是人的脚印,小徐看到一些脚印说是马啊狗熊啥的,要说瑾哥和小徐的推断能力不错的话,那我一定要为豹哥的推断能力说句话:当我们在一条铺满雪的小路边休息的时候,豹哥说他往前面去探探路,刚走几步,他看见小路上有人的脚印,上面还有泥土,他一个人在那里镇定地推测:“这条路还是有人走的,没错,还有脚印,而且是刚走不久 !”瑾哥笑了,我和小徐也跟着笑了。豹哥似乎明白了什么说:“瑾哥,是不是你刚才走过???”我们狂笑!
我们在小路上踩着厚厚的雪,感慨今天遇见的司机一定是一大清早开车前往雪宝山看雪,可惜不是徒步,所以没有眼福来饱雪宝山藏在深处的雪。
早上只吃了一碗稀饭,半路上吃了一个苹果,现在已经是下午,肚子早已经叫了起来,我问豹哥什么时候吃饭中午饭,他回避地说:“可不可以不要讨论这个问题?你是不是一直觊觎着那顿火锅?”说实话,我昨天我就想把那顿火锅吃了,这样瑾哥就会轻松一点儿,于是我说:“我昨天就在想了,当初是谁说的这次出来要吃好一点儿的?”现在我们可是饿着的在玩耍呀!豹哥说:“难道吃得不好吗?早上稀饭,还有老干妈。”无论怎样和他争执,他就是不给煮火锅,直到到了另一个目的地——七窝凼。

七窝凼有一座大的房子,房子前面是很大的一块草场,草场上堆着松子壳儿——我们最开始以为是喂马的饲料,后来才知道这个是可以用来盖房子的。这时已经四点多钟了,天空的雾气显得天色渐晚,恰好这里又分出两条路,小徐和豹哥兵分两头前去探路,我走中间,因为真不想走了一条路再返回来走另外一条路。我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休息,豹哥回来说他的那条路是出山的路;小徐回来说他的那条路上有一座茅草房,锁很好撬开,今晚上可以住在那里面;于是我见机行事地说:“要不我们在这里煮火锅嘛!”豹哥考虑之后说:“好吧,那我们就在这里生火做饭,但是我们吃完后要继续赶路,然后走到哪里黑就在哪里歇。”我立马答应了,管他的呢,吃了再说,只是不知道他发现没有我们在吃火锅的时候都在拖延时间。(筷子和锅铲依然是用的树枝,还是从飞播站一路上背到这来的)

豹哥掌厨,炒作料,拍视频,配解说;小徐和我到一个水坑里去洗菜;瑾哥拿了个盘子和刀在我们旁边的洗衣池上切土豆。分工如此合理,所以不久我们就开吃了。坐在石头做的板凳上吃着火锅,脚冻得都僵住了,为了增热,在碗里加了许多老干妈,还端着碗围着他们边走边吃。虽然我吵得凶说饿了,可是吃了第二锅后就真的吃不下了,但是没想到,不吵不闹的瑾哥和小徐吃了很多,尤其是瑾哥,把剩下的全吃了。我笑着说:“要是你不吃完你就对不起你背了这么久!”瑾哥说他也是这样想的。天色暗淡下来,小徐极力推荐今晚可以住茅草房,于是,豹哥和瑾哥打算把背包背过去看看,于是我和小徐坐在火锅旁边聊着天,他还在跟着时间不断推测那两人一定同意住茅草房了,一定在那边把锁撬开了,一定把帐篷搭上了……等到他俩回来,瑾哥继续吃剩下的,我把腾出来的锅洗了,然后烧水洗脚,因为气罐的火还是比较小,加上这里海拔很高,所以水很难烧开。烧水之际,我到煮火锅的地方看见了许多我们留下来的垃圾,于是叫上小徐,拿着口袋把垃圾捡到口袋里。因为我们经常出去玩看见那些地方有垃圾心里会很不爽,所以自己还是不要这样干。但是有的时候还是会丢点垃圾心里充满内疚。捡垃圾的时候,豹哥说他去上厕所的时候看见几座坟,还说什么鬼啊啥的,我说不要吓我,小徐说:“有我们三个在,你怕什么?”心里一阵感动。

水终于烧开了,我们没有盆子洗脚,只有口袋。先在口袋里用矿泉水瓶子往里面倒点冷水,然后再把烧开的热水倒在里面提到茅屋里去泡脚。不知为啥豹哥的口袋在漏水,于是他又拿了一个口袋装了上去,他把我们洗脚的袋子都扔在了茅屋外面,第二天我本想去捡个口袋装垃圾的,结果那口袋里面全是冰……


2015/8/11 14:2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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